「斷食辟穀,過午不食」
南無大勢至菩薩 講道鐘警明!
須知人身,乃借地水火風,四大元素,混合而成形,所以修真之道,定要借肉體,以修煉成功。因身是神之舍,如人之家屋,若有身而無神居,肉體則不能轉動,就壞去。所以初修煉之人,須將身中之至寶,乃精液血液,堅心守法煉化,而成真炁,由氣足而神充溢,再將神修煉明朗,自然顯出本來真性,就可以脫身飛昇。故在此未得神明之時,定要研究,淨心神之法。須先將心性魔病,所有脾氣邪念之毒,盡除卻清淨,有達到虛空,無一物之境,心平如波浪息,又如明鏡未染塵埃,然後方得真靜見性也。
所謂精血者,身中之至寶也。精血若枯,肉體就難存,精血若滿,氣自足,而神亦爽,自然無病愁之苦,可得延年益壽矣。修道之人,要保其精液者,宜先斷色,而不可斷食,可以食少,且不可斷食辟榖。若一斷食辟穀,身中定缺欠營養,由此而精血不能生,既然精血缺,氣亦順此而失,氣失而神自亂矣。故修道之人,若學那辟榖斷食,決定不能成仙佛也。
當初 釋迦文佛,在雪山苦行,六年之長期間,日食豆麻數粒,餓得全體如骷髏骨頭一般。再於七真中, 邱長春祖師,修道之時,著魔而甘受斷食辟榖,受餓險死數次。世上之學道者,不但未得明瞭此意,反而說古時之學道,有斷食者,有無辟榖者,紛紛不一。此乃當時 文佛以及 祖師,是年青學道,其精液過強,無法可以制止精之不漏洩,故不得已,則用食量減去,以使精液減少,乃防止走洩也,亦不是故意受餓,以受此艱苦,而大道亦不成,所以仙佛修煉之用意世人何以知之乎。然後三關九竅通過,乃一箭射中九重鐵鼓,即是仙女獻牛乳( 精水逆行,煉精化炁),此乃自身真炁,已經不走漏而上昇,何說有仙女獻牛乳,而著相乎! 《道鐘警明》曰:「世尊一箭射中九重鐵鼓,此亦行法輪之意也(即運周天的意思)。箭者真意也。射者神氣,同甘露(唾液)而行之法也。九重者,人身背骨有三關,即尾閭夾脊玉枕,此三關,左右皆有竅,故曰,九重鐵鼓。」
又 文佛(世尊)禁戒,非時不食,或過午不食,名為施餓鬼食,此並不是施餓鬼也,乃減食一餐,以防止走漏。學道之人,須知開天門閉地戶,所謂地戶者,指丹田(下丹田為命門藏精之處)就是地獄門,地獄門為精血走漏之路。因為精液中所含之眾生,有千萬多,故精血閉,如地獄閉一樣,既然地獄門閉,就無餓鬼畜生之轉輪也。又 祖師用鎖,要鎖閉不食,須知鎖閉二字之大意,亦走不出,防止走漏也。
所以學道無他,能將精血鎖閉,永不再走漏,其時陽炁上昇,滿身熱氣如火燒一般,亦不分寒天暑期,都能流汗也。由此而妙法輪常轉,久久煉盡身中陰氣,保持清陽真炁,至胎圓之年,自得飛昇證果,此乃萬聖仙佛,不得說明之玄機也。故讀經看書之時,定要悟書中意義,不可只用看讀誦念,而不悟出,經書之真意也。
諸有緣善男信女,若悟大道者,當知道之正理,不是辟穀斷食之事,定要保養肉體之健康,有充足之精氣神來修煉。雖然說不必斷食辟穀,但修煉之中,對於日常三餐之食物,亦要制定,不可貪食過多,而連累胃腸,不能盡量消化,致在腹內,變成酸氣,傷害胃腸生病,雖有意入靜,亦不能安靜矣。看來學道之人,夜間一餐,須要減食,實有符合修煉也。
今順機緣教示修煉者,能順序入靜見性,須要注意四點,口中言少,心中事少,夜中眠少,肚中食少。所謂言少者,保持氣不散;事少者,防止心中生妄想雜念;眠少者,制止陰魂眠夢,又將陰陽顛倒;食少者,方可使全身關竅,容易流通,又防止走漏。所以多言損氣,多事損神,多眠陰盛,多食氣不通,總要學自然而然真道,切莫固執著相,依法繼續修煉,可為世上活神仙。修煉大道,全靠自己,照顧自己,故要小心,所謂道心惟微,人心惟危也。總要借假肉體,而修煉丈六金身,丈六者,十六兩也。乃命半斤,性八兩,合十六清陽數,謂抱中和,內外兼修之意也。
(摘錄自 道鐘警明)
「在家修子如何修己渡人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一篇
能在各道場、佛堂修行之諸修子,皆因宿世和仙佛結下善緣,才能在仙佛的渡化之下入道場、佛堂而修。但天不從人願,縱然修子們初始發心如何虔誠,如何宏大,終不識人、我之分別,被人、事、物之雜念干擾自身的修行。可惜啊!可嘆啊!如果人人都能「一日三省吾身」,要挑剔、批評周圍的人、事、物之前,皆能反躬自省,則處處是好道場、好佛堂,不會因為周圍的人、事、物而起煩惱、憂慮的心,並斷了自己和他人修行的慧命。
接下來說說修子們如何一面自修,一面渡化他人。在佛堂、道場要心平氣和接待來堂之善信大德,不因其貧富貴賤,抑或是英俊美醜而有分別心,在仙佛的眼裡「眾生一律平等」,如果先有了分別,就不能真正看到眾生的痛苦與需求,斷了渡化善信的機緣。而在平時生活周遭,要隨時保持一顆「利他」的心,只要是對他人有好處的事,縱使自己吃虧也無所謂,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,扮演好自己各項角色,相信必能使自己成為一股春風、一股暖流,讓社會振頹起弊,重新充滿生氣和活力。如此更能使周圍之親眷、朋友向道而修,不排斥修行,人人就能更親近仙佛,使 母娘渡化所有原靈佛子的願望早日實現。希望在家修子記住吾言,並能努力而行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渡眾寶筏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二篇
很多修子其實都是乘願渡眾而來,希望能渡化更多原靈佛子回返 母娘及諸天仙佛的身邊。奈何經過生生世世的輪迴轉世,不要說記得自己的誓願,就連自己原本是誰都忘了,甚至人云亦云,亦或受惡環境、惡知識的污染,連仙佛都不放在眼裡,更犯下毀謗仙佛的身、口、意三業,因而墮入三惡道,永世不得超生。可憐呀!可憐!莫再不信仙佛,莫再毀謗仙佛,否則除了斷了自己的慧命,更干擾了他人的修行,如此會有更多原靈修子回不了天。
相信人皆有善根,人都有機會回天,相信我們都是 母娘的好兒女。 母娘對每一位原靈佛子都不放棄,願我們都能成為一艘艘的「渡眾寶筏」,願力有多大,寶筏就有多大,莫自卑、莫自棄,讓自己的寶筏載著親眷、朋友及有緣之修子同回理天吧!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別用尺度量他人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四篇
我們常常將尺拿來量東西,所以希望尺愈精準愈好,甚至當各種尺有磨損、毀壞時,即立刻丟棄再添新尺。相對的,凡人也常用苛刻的標準要求他人,只要別人不合乎自己的標準,則妄加批評,甚至可以為別人一些小缺點,而抹滅對方所有的優點。當我們批評別人的長短時,可曾拿面鏡子照照自己,看看自己的面容是多麼的可憎;當別人用這種可憎的臉指責自己時,自己又能覺得歡喜與接受嗎?
大文豪蘇東坡對佛理很有研究,曾和佛僧比禪定,但只要一聽到僧人對自己的批評,則躁動難安,立刻去找對方理論,所以被對方譏其「八風吹不動,一屁打過江」,連蘇東坡都讓人說不得,何況是區區平凡的我們。所以從今天起將量測別人的尺拋棄吧!如果要量,也應該留著量自己。
「待人寬,律己嚴」才能成就自我,否則被自己批評的人往往最後都過得比自己好。當我們忙著東量西量的時候,其實是原地不動的,就像比賽跑步的時候,只要槍聲一響,選手們就要立刻往前衝,如果此時忙著東張西望,打量其他的選手,一定會落後一大步,而跑步時若再看東看西或往後轉頭看的人,一定會接二連三敗下陣來,其實每個人只要往前衝,要求自己每一次的表現再進步即可,否則縱使因對手較差而贏得比賽也勝之不武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鸞門之普化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七篇
詩 曰:
道降鸞門福不淺,每日修來每日功;
善信大德齊珍惜,共進美好大道門。
聖 示:
吾觀現今修子愈來愈幸福,不必像古代聖賢,為了解脫生死,為了成仙成佛,必須付出相當大的代價,甚至離開家人至深山野外苦修。 母娘及 玉帝為了及早渡化更多原靈回天,一再開放各種方便法門,像鸞門就是因此而產生。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莫輕忽鸞門普化之功,一面修己,一面渡眾,其累積之功德與果位不可小覷,這是上天所賜予的恩德。吾今夜以「鸞門之普化」為題,與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參研之。
話說一百五十多年前,當時各地民風轉趨惡劣,人們相信神通,卻不肯努力修身養性;懼神怕鬼,卻只擔心自己造惡被人發現、被神鬼處罰。 玉帝接獲各地仙佛、土地、城隍……等回報,其震怒可想而知,本想混沌收圓,但在五教教主及眾仙佛的求情下,答應再給世人機會,於是在 關聖帝君的主動奏請下, 玉帝准其在臺疆各地創辦鸞堂,再加上各仙佛熱情的共襄盛舉,開始了鸞門的普化工作。
上天借助人的慈悲願力以人渡人,而鸞務在各地善男信女的護持下,一天比一天興盛,其所著之普化善書在各地流通,渡化之修子不計其數,並開示天堂、地獄、海洋……等世人不曾知道的異次元世界,讓世人了解,原來自己生活的世界,有如「以井窺天」,除此之外,亦讓世人更了解各種修行的管道,能兼具出家與在家修行的方便與利益。
在上天的苦心經營,鸞門是一個人人可修行的好地方,有時就像便利商店一般隨處可得,但就因為鸞門修行如此便利,有些身在福中的修子卻不曉得珍惜,反而到處求取自認為更神通、更容易解脫六道輪迴、更容易成仙成佛的地方。可嘆啊!世人一腳已踩在天堂門內,另一腳卻不聽使喚,猶豫不決,甚至還轉身去尋找地獄的大門。
吾今夜將鸞門的方便普化狀況公諸於世,無非想勸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,當把握在鸞門修行的機緣,做好正己化人的工作,來日理天必是諸修子的福地洞天,莫讓「邪知邪見」亂了自己的初衷,更莫讓「人云亦云」斷了自己修行的路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求修聖道須耐苦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十四篇
修行本是一條孤獨的路,修行之人在別人狂歡時,自己須耐得住寂寞;在別人呼朋引伴時,需控制享樂的欲望;在別人穿金戴銀時,須對自己的樸實裝扮有信心、不卑怯;在別人擁有榮華富貴時,則對自己的破車寒舍不怨不棄。如此「眾人皆醉我獨醒」,當自己的清苦修行受到他人的異樣眼光時,仍能像周濂溪的《愛蓮說》中提到的:「蓮,花之君子也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漣而不妖。」如此高潔與矜持,不隨波逐流,不妄自菲薄,不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屈服,不因沒有知音而難受。
孔子之弟子 顏回,足堪為眾修子之表率,能「居陋巷不改其志,一簞食,一瓢飲,人不堪其憂,回也不改其樂」。在 孔子所有的弟子中,其為人是最令人敬佩的,窮苦至極,仍樂在聖道,連 孔子也對他讚不絕口。
世人若要在紅塵俗世中求修聖道,當法 顏回之氣度,不卑不亢、悠遊自在,不以己身之貧為意,專心於學業上,才是修子們該效法的。
吾今夜以「求修聖道須耐苦」勉勵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,期望五教之修子皆能不受世俗之染著,在求修的過程中當法蓮花之潔淨清白,不受他人之影響,勇敢面對修行的一切考驗,讓自己的蓮花早日綻放在理天,永離六道輪迴,更願諸修子渡化更多善信大德,讓其自性的蓮花早日開放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百年修得同船渡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十五篇
眾生因業感果,常輪迴三惡道求出苦無期。反觀全真諸子何其幸運,在堂主願力的帶領下,有一近巿區交通方便卻又清幽的道場,可供修行與造功,若非有百年以上的善修行,何德何能能得此機?如眾修子不知珍惜,常因自身業力考驗而退了道心,下次要再覓得如此方便又兼顧行善造功的鸞堂,誠屬不易。
古時因距離遙遠,交通不便,想要修行,常得離家千里尋訪名師指點,若無緣覓得名師,恍恍惚惚一生即逝。當年君不見大成至聖先師 孔夫子在拜師時是多麼謹慎與懇切,破除一切身分地位的限制,精通「六藝」,其下的苦功,絕非現今之修子可比擬。如同 釋迦牟尼佛,當時為了下凡渡眾,經歷世間一切折磨,只為以身示眾,原來佛的修行是條可行之路。當時 耶穌降世,為人類演示遠離惡業、修行的法義,並願替世人擔罪業,以感悟世人向道而修。回教 穆罕默德教主,在剽悍的族群中傳道,須經歷一次又一次的劫難。這些聖人及五教的教主雖離現代已久遠,但其精神長存,其宣揚之教義無非想勸告世人及早修行的可貴,莫再讓自己陷入罪惡的淵藪,當及早醒悟,莫再眷念於肉體的情感與享受中,當靈魂離開肉體的一剎那,才是痛苦或享樂的開始。「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虛虛實實,實實虛虛」,人的修行容易在真假虛實間游移,當如《心經》所提:「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」把持自己的心性,不被假我所拖累。
今夜吾以「百年修得同船渡」勉勵諸修子及眾善信大德,當知「天時、地利、人和」是相當不容易的,缺一樣都將使修行功敗垂成。目前諸修子三者齊備,若再浪費此機會,就如同觀賞七十幾年的「哈雷」彗星一般,這輩子已沒有機會了,思悟之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一人渡眾萬人福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十七篇
昔時, 濟佛於宋朝再度下凡渡眾,遊戲於人世間,人們因其隨機渡化而受渡者,無以數計。宋朝證道的 媽祖娘娘是 觀音大士願力分靈下凡渡眾,世間有很多乘著願力下凡渡眾的仙佛,或許迷失於六道輪迴者眾,但只要能有機緣渡眾,皆不顧己身之危險,奮勇渡化眾人。
全真之諸修子也都是乘願而來,為 母娘分憂解勞,普化工作不輟,在赤誠堅決的堂主帶領下,十多年下來也小有所成。眾鸞下生於這些年間,雖不一定從頭參與到尾,但皆為仙佛完成渡眾的每一階段的任務。俗語說:「戲棚下站久了,總有一天是你的。」(閩語,留在原來的崗位上努力渡眾,必有所得。)對全真諸子來說是最為貼切不過了。
要渡眾之前先必須琢磨自己的耐心,「頭仔興興,尾仔生杜定(蜥蜴)。」(閩語,做事情剛開始興致勃勃,但中途一遇到困難立即放棄,意指沒有恆心,半途而廢。)常是人們在修行時出現的症狀,諸修子不可不慎。修行強調細水長流,心態也須安祥平和。不要過喜,不要過悲,不要憂慮,不要傲慢,一切以中庸之道,堅忍為之。在道場須「以和為貴」,切勿多生是非,礙人修行或斷人慧命,過乃大矣!
古時候有一知名道觀,其中不乏修成正果之道士,所以對修道有興趣的各方人士,皆不遠千里前去求道。一時道觀內人聲鼎沸,主持道觀的長老,一一為大家安排住處及簡單的工作後,就任由眾人觀察道觀內的各項活動,如對某道士仰慕,也得自行求教。如此,一晃眼過了三年,這三年間,有去有來,最後剩下的人也不多了。
道觀內留下來的修行者,也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修行要領或法則,安安靜靜的在道觀內努力修行。而離開道觀的人,有的覺得此道觀不過一般,決定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或修行的捷徑;有的甚至覺得此道觀內的前賢太冷淡,對求修者不理不睬,甚至沒辦法有求必應,議論這些前輩一定是唬唬人罷了,早點離開,以免被耽誤修行好時光。就這樣,留下來之修子一一修成正果,離開的人卻遍尋不到一間真正合意的修行道觀。世之求修者不也是如此嗎?
吾今夜以「一人渡眾萬人福」勉勵諸修子及眾善信大德,早日放下一切的成見,投入渡眾的行列。所謂「道行」,即是行才能得道,切莫「朝看水東流,暮看日西墜」,明日又明日,世人又有多少明日?下定決心,才能成為自己的貴人,不再觀望,不再將眼光放在他人身上,早日開發自身「佛」性,成為仙佛渡眾的義工,使眾善信大德皆因諸修子之渡眾而得道。諸修子發揮自己的光與熱,終有一天也將成為另一位菩薩,另一位仙佛,思悟之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百家爭鳴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十九篇
詩 曰:
百花爭鳴齊開放,世之修子競昂揚;
各宗各派皆道修,莫將時光虛度傷。
聖 示:
世之修子總認為自己所修的教派是最好的,是獨一無二的。其實不然,沒有所謂最好的宗教,只要是追求真理、向道而修的各個宗教,皆能獲致真理,亦是 母娘所期望的,也是各個修子可追求的。吾今夜以「百家爭鳴」為題,與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共同參研之。
從古至今,各宗、各教莫不為渡眾而努力,想將上天所傳的道,努力傳向四方及各個角落。試看早期遠渡重洋,將天主教、基督教傳至臺疆的傳教士、洋醫、牧師、修士、修女們,莫不戮力將主的恩德,播灑給當時未開化的原住民或較貧苦的漢人,其偉大的胸懷至今還在教科書上供人緬懷。
又臺疆早期的一貫大道,先賢們排除各種政治、社會的壓力,讓一貫道在臺灣紮根,現在已是豐碩收穫、果實纍纍。看看周圍的親友,一定有人是一貫道的道親。
佛教不管各宗各派,甚至是密宗,皆在臺灣積極渡眾,想將經典教義中美好的義理傳播給社會大眾,使家家能成為佛化家庭,使人人皆能得到上天的感化,成為純真修道的佛子。另外回教的領袖們也不遺餘力,將回教流傳到世界各地。
在這自由的世界,修行是如此便利,只要放下一切的煩惱,往各個宗教探求,便會發現宗教裡單純生活的快樂,不是豐富的物質生活可取代的。當生活壓力愈來愈大,人的精神疾病、身體病痛就愈來愈失控,原來一切外在及身體的痛苦,需要往內追求精神的層次,方能獲得妥善的解決,而不是光靠追求外在的錦衣玉食就能滿足。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裡,有些人仍對錢財執著,試問難道解決了物質的問題,周遭的一切就會否極泰來了嗎?
最近的社會新聞事件,被害者不再是被外人傷害,而是夫殺妻、妻殺夫、父弒女、子弒母……等,家庭成員間彼此互相傷害,讓人原本視為「安全避風港」的家庭,是否有了強烈的質疑?眾生不要再追求物質的滿足了,錢總有用完的時候,當人和人之間的互動變得膚淺而表面時,連親人都不再值得信賴了。該反省自己的快樂到底是什麼?為何別人或親眷送我們禮物時已不再驚喜,挑禮物送人時,永遠無法維持永恆的喜樂?該看看空虛的心靈,真正饑渴的是精神上的。
走入宗教的世界,眾生會看到修行求道的人不只是誦經念佛、吃齋苦修或者吟唱讚美詩,其精神上的富足已不是豐衣裕食可買到的,而其一股腦做義工的傻勁,也不是用薪水來衡量的,更不是在別人的讚美中勞心勞力的,是因為他們已有更高的精神層次與理想。
如果家庭、社會及國家中的每一分子都先在精神上省視自己,那家庭將是平安喜樂的,社會將是安全的,國家將是富足的,甚至整個地球都是圓融無戰爭的,沒有彼此之分,國與國之間也因不忍見到饑荒與災難而互相幫助。
吾今夜以「百家爭鳴」闡釋宗教中修「心」的可貴,期望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早日找到適合自己修行的道場、寺廟、教堂……等修道場所。放下所有的成見與懷疑,將自心修得亮澄澄,如黃金般耀眼,改變自己的心,改變親眷的心,改變社會的氛圍,改變國家的命運,改變世界的未來。
葉由根神父(註)曾說:「當麥子不掉在土裡,不過是一粒麥子;當麥子掉在土裡,就可能成為一片豐收的麥田。」期望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能效法其胸懷,為人類的未來而努力,不要再拘泥於小愛之中,世界才會更加美麗。可,吾退。註:葉由根神父(一九一一年八月十八日|二○○九年三月十七日),匈牙利裔天主教耶穌會神父、醫師與社服機構創辦人,被稱為臺灣智障教育之父。一九七五年在臺灣新竹市水源街以一百美元創辦「天主教仁愛啟智中心」收容與教育智障兒童。葉神父親自給院童餵飯,一口接一口,長達三年。一九八三年在新竹縣關西鎮另外創設「華光智能發展中心」,不只收容養護重殘,且聘請專家施以特殊教育、職業訓練。葉神父並募款籌建「華光福利山莊」,作為成年智障者安養院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心想事成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廿七篇
宇宙遼闊又神祕,人類花費很多時間、人力、物力去探索,至目前為止所知有限。相對於自心擁有的神祕力量,人類研究的也不多。從古至今,從中國至外國,對「心」的力量有研究的人屈指可數。宗教人士也常因「畏天」,限制了對「自心」的探求。其實,人可以操控「自心」,人可以控制思想的「長度」、「深度」、「廣度」。科學家稱之為「潛能」,神學家稱之為「靈性」,哲學家稱之為「本我」。雖名相不同,卻殊途同歸。
古時候,人們除了敬畏上天、懼怕鬼神外,不太了解自己是宇宙的一部分,開放自己的「心」就能接收來自上天的訊息,一旦人去世後,靈魂仍繼續存在,因惡業而感至地獄受苦,因善業而感升天享樂。
老子的《道德經》中曾論述:「道可道,非常道。」道是看不見、摸不著,但卻存在於人的「心」中。每個人有能力決斷自己的未來,能遵循「道」的規範,能追求修行的生活,便能得到仙佛的加持。只要汝相信自己一定得「道」,且相信「靈魂」永生不滅,人就會積極為未來鋪路,渴望回歸 母娘的懷抱,拒絕身、口、意三業的造作,不想感得地獄的果報,相信在一生努力的經營下,自己必能回歸理天,永享天福,不墮六道輪迴。
齊天大聖孫悟空,雖為天地日月精華所生,其陽壽也有結束的一天,所以 大聖渴望與仙佛一樣永享天福,所以下定決心要往修行的方向前進。在脫離猿猴吃、喝、玩、樂、打鬧的生活後, 大聖先拜師學習長生不老等仙家妙法,待學成之後, 大聖也想位列仙班,其間經過一連串的歷練與折磨,待其跟隨 玄奘法師修成「自性佛」之後,終於達成心願。
凡人想要修成正果,就要效法 齊天大聖的渴望與決心。不要在修行時,澆灌自己負面的想法,與他人閒聊時,討論的都是悲觀的結局。凡是所言、所想、所行都要放在「修行」上,並堅定相信自己此生必回理天。想想自己回到理天的模樣,汝便知現在活著的一切行為舉止,該如何做才會合乎仙佛的要求,言行再也不會造次,修行不敢怠惰,漸漸熏習得仙風道骨,變得積極謙虛及樂於助人。
今夜,吾以「心想事成」勉勵諸賢生及眾善信大德,要勇敢去想、去做,把擔心、害怕、恐懼、抱怨的時間都用在修行渡人上,不用多久,汝就會發現,原來自己和仙佛的慈悲願力是如此貼近,是相通的,西方極樂世界或天堂也與汝愈來愈接近,思悟之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行善積福,命由己定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卅六篇
明朝袁了凡原為一貧家子,本依母願往醫道而行,卻遇到相命高人指點往科舉而行,因母親喜遇高人,就讓袁了凡向高人多加請益。而在袁了凡的真誠請教下,高人也不吝指點,並開示袁了凡一生之功名及運勢,連陽壽、子嗣都說得一清二楚。
後來一一驗證高人所言精準無比,但自己的命運算得如此清楚是福?還是禍?連袁了凡自己也漸漸覺得無趣,更不想再追求任何的名利。
有一天,袁了凡去山上的佛寺禪坐,巧遇雲谷禪師,禪師見其靜坐不動三天三夜,心卻如同死水,深覺此人不可思議,待禪師了解來龍去脈後,不禁撫掌而笑,深覺世人之愚痴,被命運束縛卻不思掙脫,這才為袁了凡開示改命之法。禪師告訴他,只有大善及大惡之人能改變命運,為自己轉變人生。如果人人不知行善積福,當然無法改變命運。袁了凡終於了解「積極行善」才是人生的目的。從此,袁了凡不但去惡行善,更鼓勵家人、親友一起行善。終其一生所造之功德,已讓他功成名就,加祿、延壽且中年得二子,其所得到的福、祿、壽,早已遠超過當時高人的鐵口直斷。
對於諸修子及眾善信大德,更應徹底明瞭「行善」之威力無遠弗屆,起心動念之間,立即有所感應,莫要相信江湖術士之鐵口,應要即知即行,為自己行善積福,早日了脫六道輪迴的束縛,更能在消業之後,往修行之路前進,把握分分秒秒寶貴時光,為修己及渡人多加把勁吧!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魔考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卅七篇
詩 曰:
超凡入聖非天生,皆因願力助道成;
莫要羨慕神通力,易毀道修魔可乘。
聖 示:
吾見世之修子在「定力」尚未具足之前,即對神通有著不可抵擋的興趣,要藉由神通力來助道。但諸修子可知,汝一旦有了神通,即會招來魔考,汝所感應到的,到底是神還是魔?汝有足夠的智慧可判斷嗎?一旦判斷錯誤,不但無法助道,反而毀了他人和自己的修行,更因此罪孽而墮入魔道,成為魔子魔孫,豈不可惜哉!吾今夜以「魔考」為題,與諸修子及眾善信大德共勉之。
古時候,有一位道教中人,在師父的指導下,每日精進修行。但此一年輕的道士看到師父有著不可思議的神通力,能為人驅魔、解煞、看風水地理、卜卦相命,更能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為未來做精準的預測,讓年輕道士非常羨慕,一直想偷窺師父如何修行。
有一晚,年輕道士忍不住好奇心,偷偷潛入師父的房中,趁師父沐浴未歸之時,拿走師父好幾部奇門遁甲、風水地理及其他自己有興趣的書籍。此年輕道士等了好幾天,發現師父並未提及書本遺失的事,而且師父對自己的態度也未改變,於是放下心中的擔憂,每天趁著師父及眾師兄弟就寢之後,偷偷帶著書籍躲到無人的破廟中精進研讀,依照書中所指示修練。如此過了兩年,年輕道士發現自己變得耳聰目明,能聽到陰陽兩界的聲音,能看到陰陽兩界不能看的天機,更學到了師父尚未教他的很多法術。年輕道士覺得喜不自勝,深深覺得自己的資質被埋沒太久,師父不了解自己是個可造之材,老早就該教自己這些「功夫」了。
在偷學了三年之後,眼看著自己該學的都學會了,年輕道士認為自己應該能「出師」了。在向師父稟告之後,想不到師父竟沒有挽留他,只叫他「多保重」,他深覺得自己沒受到師父的「器重」,所以也爽快的告別師父下山去了。
從此,這位年輕的道士利用自己的法術及神通力,得到很多權貴的供養,到處都吃得開,最後更破戒進出酒樓妓院,如同一有錢的紈褲子弟般。仗著自己的神通力和法術,別人巴結都來不及,沒有人敢和他做對。之前修行渡人的善願全拋諸腦後,「有錢渡生,沒錢渡死」,甚至到了無法無天的程度。
有一天晚上,年輕道士夢見師父對他說:「徒兒,該收手了。」他還頂嘴回說:「師父,我做的都是濟世渡人的事。」只見師父搖頭歎息,漸行漸遠。第二天,年輕道士雖覺此夢似乎是個警示,但沒過兩天就將此事拋在腦後,未放在心上,依然我行我素。最後更公開以法術勒索富紳,被縣官捉到衙門,其本想好好教訓縣官一番,想不到縣官竟找來了道士的師父。師父緩緩的告訴他:「徒兒,一切都結束了!如果你肯放棄你所擁有的法力,隨師父回去,重新修行,師父會救你;反之,如果眷戀的話,就要接受陽律及陰律的制裁。」但年輕的道士怎肯放棄擁有的一切,師父再次搖頭嘆息,甩一下手中的拂塵,竟像煙一般的消失,留下錯愕的年輕道士。
縣官早已聽聞此道士的惡形惡狀,蒐集了滿滿一整箱的證據,只待其俯首認罪,但見他執迷不悟才請師父勸說。師父知道此徒難以馴服,便留下三道符令交給縣官。一道化在茶中讓徒弟喝下,另一道化在水中潑灑其身,最後一道則貼在行刑大刀上。當道士喝了符水之後,覺得全身軟弱無力,又被獄卒潑了一身溼,感到頭暈目眩,耳不聰,目不明了。當押到刑場行刑時,其想要施法使刀子變軟,但大刀砍下時,卻像利刃切豆腐般,腦袋緩緩落下。
如果一個人要擁有法術與神通力,一定要有高尚的人格與濟世渡人的決心,否則是福?是禍?不能定論。可憐的是僥倖擁有的人,已造下更深的身、口、意三業而不自知,更遑論濟世渡人了。「福地福人居」,同樣的,有德性及有助人願力者,仙佛也會助其一臂之力。可是,如果詆毀有德性的修行人,也一樣會感得阿鼻大地獄的果報。世人萬萬莫以表相判斷人,否則造下無邊的惡業,出苦就無期了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
「魔難當前」
大勢至菩薩 降 第卅九篇
現今之宗教各門各派,姑不論其修行之法門為何,只要其立意良善,助人修行皆可為之。但當眾善生恐懼未來環境變遷太快,天災人禍亦不時降臨,眾生想以宗教求解脫、避災劫之心更為急切。可嘆人心之不古,仍有人想利用宗教欺瞞世人,以滿足其私欲、私利。上天非不智不慈,但宗教修行者要回返極樂世界或理天……等諸淨土、樂土,絕不是一蹴可幾,其中要經過的考驗非世俗之人可理解,除了環境不一定順遂外,連修行者本身也不一定健康平安,而親眷的狀況也層出不窮,非一般世俗之人認為:「求神拜佛的人,仙佛一定得保佑不可。」
如果沒有外在與內在的考驗,怎知修子之戒、定、慧得以臻至何種程度?到時回返理天時,靈清,靈濁便是關鍵。積惡雜慮者靈重往下沉淪,行善忍辱有修者,靈輕往上飛升。沒通過魔難考驗者,如何能修成正果?諸賢生能在道場中服務,誠屬無上之福慧,但眾生眼濁耳根輕,眼中看的盡是別人的過錯,耳裡聽到的也是別人的缺失,更甚者將似是而非的觀念與看法亂傳一通,不但自認為某道場不合清淨修行,甚而鼓動他人離開,此「破和合僧」之舉動,業報甚重也,汝等不可不知。
一個道場的緣起緣滅皆有仙佛監督著,不是依賴眾生的評斷而存在,如果道場、佛堂……等宗教之主事者有不合法、不合理、不合情之舉止言行,仙佛自會處理,何勞眾生之憂慮?眾生煩惱自己之言行都來不及了,怎會有空閒的時間去評論他人呢?
今日,吾語重心長訓勉眾生,無非希望諸修子能及時行善修行,不要再對別人之一言一行坐立難安,要知道人身之可貴,及早規劃好自己的修行方向,並加緊腳步去實踐,否則最後是他人還是自己不能通過「魔考」,尚不得而知,望汝等能體吾心之慈,早點悔悟。可,吾退。
(摘錄自 大勢至菩薩聖訓 第一輯)